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观望生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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断断续续在湘潭的一个月,雨没有真正地停息过。至少天一直是阴沉沉的,使人忘记了阳光的味道。见识了什么是雨季。

作为一个北方人,由衷地喜欢雨,喜欢世界被清洗干净的样子。晚上九点多的这个时候,窗外的雨声突然大起来。便起了兴致,关了音乐,专心听起窗外的雨声。远处的霓虹在朦朦的雨雾里突然变得迷人起来,至少在我眼里。

雨在北方多少有些奢侈,并不洁净的街道上,到处是灰尘的味道。不似南方,枝繁叶茂里都是透着清新,泛着光泽。

从那些半敞开的小区里,看到别人、别处的生活。如果说到一处异乡,就该了解那里的生活,我想我倒是常常在不经意间了解着。街巷里的参天大树,在尚未炎热的季节已经迫不及待撑起绿荫。楼下的石桌、石凳上摆着老人择的菜,他们慢慢悠悠,时光流逝里,他们培养了更多的耐心,凡事都可以不急不躁。弯弯曲曲的巷道里,各色的门店经营着,不见太多生意,也就应付当地人的日常生活。不时有人拎着菜穿梭在街巷里,按部就班,并不着忙,生活无非如此。狭窄与拥挤里,透着一种当地人的安然与熟练,一年年地在此生活,闭着眼都知道在哪里转弯,在哪里穿梭,买菜、上班、回家,一切熟悉地不能再熟悉。就连街巷上地狗,都可以在马路中间安然地抻着拦腰,后腿不急不慢地随意登踹着,我都感觉到得到,那是它的地盘,而我只是个过客。

去过一些地方,见过一些景色,也经历过这样对别人生活的观望。却很少有旅居游览的心情,只是感受到作为异乡人的漂泊,尤其在别人的安然生活里走过,那是别人的生活,而我在等待回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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